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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寇在朦胧一带的暴行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后,日本大肆侵华。1938年3月17日,日寇101师所属101旅团佐藤正三郎部,由南通天生港登陆,分东西两路向苏北侵犯。
5月29日这天,朦胧小街是集期,境内宝塔、双湾等地的农民,三五成群来到朦胧小街赶集。上午10点左右,正是交易最热、群众最多的时刻,小镇的北面忽然传来“轰轰”、“格格格”的枪炮声,人们翘首望去,只见许多村庄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人嘶马叫。约莫半个时辰,日寇骑兵杀气腾腾地直奔朦胧而来。此时,街头巷尾人声大哗,宣传抗日的青年高喊:“东洋鬼子来了,父老兄弟们赶快疏散、隐蔽!”正说之间,射阳河里汽艇的马达声越来越大。整个小镇乱成一团。各家商店纷纷关门,慌忙收拾商品上水栈船,赶集的群众更是惊恐万分,没命地往回跑,然而,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向西的已被日寇堵住去路,向北的撞上了敌人的枪口,向东的因摆渡船已被日寇拦住,有300余人拥到河边,拼命喊渡船过河。那些会游泳的为了逃命,不顾一切,跳下水向对岸游去,杀人不眨眼的日寇,在汽艇船上用机枪扫射,当下有10多人中弹,沉入水中,不会游泳的近300人在河西渡口,哭着、喊着,喊渡船救命,有的跪着央求,摆渡的五十多岁的顾劳其,眼看许多乡亲遭日寇屠杀,不管是死是活,拼命将渡船向河西撑去,日寇见此,咆哮了一阵,一梭子弹射去,顾劳其被击中栽入河中,再也上不来了。
汽艇和轮船上的日寇的视线集中到河西的人群,他们发出豺狼般的狞笑,吼叫着:“花姑娘好东西的大大的有。”敌人的汽艇、轮船一靠西岸,一个个日寇便象恶狼一样猛扑妇女,不分对象,不分场合,肆意凌辱,形同禽兽。有一个日寇拉住一个姑娘,一个男人上前阻挡,被另一个日寇当头一刀,鲜血冲出几尺高。还有一个日寇把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砍下头,用刺刀挑下银项圈揣进了口袋。
朦胧东南有一块六亩田的空地,名叫“兜子”,是粮食交易的场所。那里也挤满了人,日寇的骑兵到了那里后,先把妇女衣服剥光,施行奸淫,然后用刺刀戳死。一个农民看到日寇在面前张牙舞爪,奋不顾身地举起扁担打倒一个,但他却被另一个日寇用大刀砍死。
日寇封住西街出口时,和尚、尼姑焚香祈祷,求神保祐,然而,有的眨眼之间变成了日寇的刀下鬼,有的尼姑被奸后,自缢身亡。
这天晚上,日寇在射阳河两岸朦胧一带放火烧屋,整个朦胧和周围的村庄变成了一片火海,就连和尚庙、尼姑庵也在劫难逃,成了瓦砾堆。
日寇侵占朦胧后,就开始构筑碉堡,开挖工事,使一个好端端的农村集镇,变成了日寇的据点,杀人的魔窟。日寇晚上宿在“乌龟壳”里,白天下乡扫荡,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朦胧四周乡村,百姓遭杀戮、蹂躏,200余人死于日军的屠刀之下,浑名叫王侉子的一家五口子全部遇难。境内双塔村一带112户人家,计327间房屋全部被烧光。田作球的祖母因病卧床,家里人未来得及带她走,日军放火时,把她活活烧死在屋里。陈玉堂见日寇拖他家肥猪,他抓住猪绳跪下求饶,当场遭枪杀。陈学仁被带到朦胧,绑在树上割肉喂狗。地里的麦子已割的被抢,没有割的被烧,数千亩良田抛荒长草。
日寇对朦胧的暴行,连他们的特派随军记者小俣行男也供认不讳。他在同年6月22日东京《读卖新闻》第一版上报道,他随津田支队进入洗劫后的朦胧小街,到处都留下奸杀的场面:“净慧寺墙下,躺着一具双手反缚的十八岁左右的少女,广场上还有十来个与少女同样命运的尸体,被砍了头的老婆婆,七八岁的幼童,店老板模样的男人……不仅广场上有尸体,在房中也躺着赤身裸体的被开了膛的女尸,包括腹中怀有胎儿的孕妇,都是先奸后杀的。一个姑娘大约在二十岁左右,衣服被扒得精光,被士兵轮奸后,裸露的大腿间,还看到插进一截木棍,姑娘连把木棍拔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终被活活烧死。”
日寇侵占朦胧地区仅一个月,给这一带百姓带来深重灾难。有多少群众流离失所,有多少父母被夺走儿女,有多少妇女成了寡妇,有多少孩子失去父母。历史已成过去,悲剧不许重演。我们将日寇在朦胧地区所犯下的血腥罪行记录下来,用以教育我们的子孙后代,不要忘记这段血的历史,要增强民族的自尊心、自信心,把我们的祖国和家乡建设得更加美好!
(根据《日军在盐城的暴行录》一书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