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耸立起的抗日丰碑(史德林)
三区“李向阳”
尖圩突围,白果书记陆公凡特派员等27人牺牲,申德辉临危受命,接任了十四区(建阳立县后为三区)公安特派员,不久又被任命为县公安局副局长。区成立除奸委员会,他任除奸便衣队队长,挑起了三区抗日、剿匪、反特、除奸、斗伪对敌斗争的重担,经常神出鬼没、机智果敢地出没在敌伪的据点内和乡间伪乡保匪窟里,成为三区刺向这些坏蛋们的一把尖刀利刃。因此,提到便衣队及申德辉的名字,几乎让这些坏蛋闻风丧胆,申德辉被人们誉为三区的“李向阳”。
申德辉,建阳县三区草堰口申家墩子人,1917年农历7月15日出生,他的父亲申国斌中年得子,给他起了个“安仁”的名字,希望儿子能平平安安,固守仁义,撑持农门。
1936年,申安仁从上冈小学毕业,以优异成绩考入南京栖霞师范学校,这所学校办工厂、办农场,学生半工半读,以校养校,吸引了不少穷苦青年来求学,被当时国民党誉为“模范学校”。学校所进行的教育既是封建的,又是能为国民党反动派服务的奴化教育,校长黄直夫鼓吹“新生活”运动,教师传授封建文道,强调“国民政治”,引起不少有志青年的不满。申安仁等进步同学看到国家正处于危亡时期,国民党内部腐化堕落,国民党政府一方面加紧对共产党领导的工农红军和革命势力进行围剿,民不聊生;另一方面,日本军国主义势力觊觎中国,侵华战争即将爆发,蒋介石仍不顾丧城失地的耻辱,躲到庐山去歌功颂德,粉饰太平。栖霞师范地下党组织发动学生,揭露校方迫害进步师生、克扣学生伙薪及有人贪污公款为自己砌洋楼的丑行,印发材料寄往庐山,引起蒋介石的注意。不久校方辞退了部分激进教师,开除了部分进步学生。
就在此时,申安仁决定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德辉”以明志。他对同学说:“父亲让我安于仁义,仁义固须信守,道德更须吾侪彰大,必须用自己的仁德之心去辉耀别人。”从此,申德辉这个名字镌刻在中华的史册之上。
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日寇迅速入侵中华大地,接着爆发了“淞沪战争”,南京陷落,国民党政府仍不积极抗日,相反压制人民的抗日激情,栖霞师范因师生员工传播激进思想被逼解散,申德辉不得不回到自己家乡。
他像一只离群的小鸟,失去了驰骋和翱翔的天地,只好在家一面从事一个农夫所从事的繁重农活,一面阅读古典文学作品,如《三国演义》、《水浒传》、《说岳全传》及古诗词,从岳飞的《满江红》、文天祥的《过零丁洋》、《正气歌》中去感知古仁人之心,岳飞、韩世忠等卫国为民的英雄成为他仿效的目标和精神寄托,他想到有一天国家需要自己,他将像岳飞一样忠于自己的国家。正当这时,他的同乡、同学傅宗华来告诉他:“冈河东(串场河)有一个姓陈的留日学生,要招收抗日游击队员,我们是不是可以看看。”听说要抗日,申德辉高兴了起来,去后发现此人打着抗日幌子,利用青年的爱国热情,达到自己升官发财的目的,并非真心抗日。
后申德辉经人介绍到盘湾一所小学去任教,他利用教书作为掩护,进行抗日救国思想的宣传,因经常进行这样的活动受到排挤。这时,他又听说家乡草堰口一个叫陈香珍的办了一所学校,学生入学学习6个月便可以工作,于是他入学了。不久,他又发现此人经常发表反动言论,当受到申德辉的多次反驳后,发狠要开除他。申德辉认为此地不是留人之所,于是发动十几个进步同学离开了这所学校,去寻找新的生活。
寻寻觅觅,斗转星移。1940年暑假,他终于找到了地下中共盐城县委,并由他栖霞师范的同学孙加仲介绍,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犹如一个在泥潭和泥泞中跋涉的人,终于走上了大道,找准了坐标,找到正确的航向,像失散了多年的子女找到母亲一样喜悦。
1940年10月,八路军南下和新四军在白驹会师后,申德辉经推荐进入了县委在十四区举办的第一期民运干部训练班,结束后,被任命为十四区粮秣员,24岁的他挑起了负责地方、军需柴盐油米生活的重担。
申德辉从此全身心地投入了工作,时而出现在敌据点里捉汉奸、抓密探,时而出现在匪窟里除恶,机智果断地处决伪“县长”,彻底粉碎了三区一起重大叛乱案……
在三区,他领导开展的一系列剿匪除奸活动,沉重地打击了日伪势力,几乎到了使敌人闻风丧胆的地步,因此,敌人必欲除之而后快,发誓要拔掉这颗“眼中钉”。于是一面高价悬赏捉拿,一面实施阴谋恶毒的烧房计划。
1943年的一天,申家墩子突然来了一群伪军汉奸,这帮恶徒不等申家老小出门,就四处放起了火。滚滚浓烟很快将申德辉家的四间草屋淹没在一片火海之中,在乡邻们呼天抢地的咒骂和哭喊声中,全家老小才幸免于难。从此,申德辉的母亲和妻子分别暂住到自己的娘家,后来又回来借了邻居的两间厨房居住。
一天,申德辉和三个便衣队员在通榆公路上行走,突然发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眼睛不时地斜乜着他们,显然是在盯梢。机智的申德辉使了个眼色,让三人分布成扇形,向可疑的人收拢。那人发现情况不对,连忙说:“老总,别误会,都是自己人啊!”“谁和你是自己人?”说完,申德辉一掀自己压到眉头的礼帽说:“你们不是悬赏捉拿申德辉吗?你们不是都想用我的头去领赏吗?我就是申德辉!”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人“嘿嘿嘿嘿”尴尬地冷笑说:“申队长别误会,这事与我没有关系,我怎敢要你的头呢?……”
申德辉淡然一笑说:“我的头能值几个钱?再说就是把我的头拿去,也交不了你们给主子的账啊!告诉你们:抗日的人民是杀不完、斩不尽的,怕杀头就不革命了!只有你们这些帮助日本鬼子杀害中国人的汉奸的头才真该杀呢!”说完,他向三个队员使了个眼色,三人迅速将此人绑了起来,牵着向西吉庄区公所走去。
在对敌斗争中,申德辉十分注意团结和保护干部,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壮大革命的力量。
1941年8月,日寇集中一部分兵力,采取分兵合击的战略决策,大规模扫荡我十四区(三区前身)。十四区区委认真分析了当前形势,决定采取“避其锋芒,隐蔽保存干部力量”和“开辟扩大根据地”的对策。因此决定,除党员干部坚持原地斗争外,将区署里的地方非党干部徐桃林、张允然等几位同志护送到盐河南距离上冈、石桥头敌据点较远的地方秘密保护起来。区长李甲决定,由申德辉具体负责安排落实。由于申德辉的精心组织、安排,使这批党外干部像进了保险柜一样被保护起来。
1943年夏天,盐阜地委领导曹荻秋、刘彬等10多个同志,要到串场河东刚开辟的射阳县工作。由于申德辉周密的考虑和安排,使这些干部成功突破日伪串场河封锁线,进入陈洋、海河以东地区投入到射阳县的具体指导工作。
申德辉还十分注意关心下属和群众的生活,平时住群众家,一有空就帮助住户抱草、挑水、扫地,特别注意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吃一碗青菜汤都坚持给钱。一次和通讯员季海波到区边远的东徐北乡,当晚回不来,睡在群众王德坤家。王德坤老两口把仅有的一条被让给他们盖,可当老人睡熟了,申德辉又轻轻地将被盖到老人身上,他们俩就钻在稂草窝里。老人觉得身子暖了,发现后噙着泪说:“多好的干部啊!”
第二天天亮离开时,申德辉还让通讯员给了老人昨晚吃一顿菜粥的伙食钱。
报国只恨此身轻
1945年2月7日凌晨,霜凝大地,异常清冷,河堤旁的衰草在寒风中瑟瑟地颤抖,建阳县三区陈吴乡的申家墩子还在一片清冷和宁静之中……
突然从庄东跑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径直来到申德辉住的小屋檐下,压着几乎听不出的声音喊:“辉大爷,敌人进村来了,快……”因昨夜同一个伪乡长谈话,休息很迟的申德辉在朦胧中被惊醒,他迅疾跃起,立即开了门,进来的是乡民兵中队长申承德。申承德告诉他:“敌人有100多人,分三路从郭河、沙墩、西陈庄三路抄过来,很可能就是来抓你的,你必须混在群众跑反的队伍里,立即撤离,由我做群众的安排疏散工作。”说着申承德就要冲出去,申德辉异常沉着冷静地说:“不行,夹在群众队伍里,我安全了,群众就会不安全,敌人开了枪,群众就会遭殃!”说完,他一人抓起手枪,单独辟开一条路,从墩后的小河里企图过河,一看河面上只结了一层薄冰,他情急智生,迅速将自己躺下用双脚在岸边猛蹬,人从薄冰上过了河,迅速上岸,沿河北向西北较安全的东吉庄方向飞奔……从三个方向包抄过来的敌人,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在奔跑,知道就是申德辉,紧追不舍。申德辉凭借手中一支短枪,边打边退。在一望无垠、无遮无拦的旷野里,双方力量暴露无余,可是敌人始终不敢靠近,他们追在最前面的人已经被撂倒。
时间在争分夺秒地流逝,跑了约有半小时,申德辉迈过一座大木桥,到了东吉庄境地,相对比较安全。他想,如果我能将这座大桥撤断,敌人前进就会受阻,于是他俯下身来,使劲地晃动桥的中孔桥板,但是丝毫没有松动,这时才发现桥板被用铁钉死死地拴牢着,这是农民防止牛上桥时桥身晃动让牛过桥安全的。一阵紧张、焦急,他只好再向西跑。这时,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湿得裹在身上,沉重得迈不开步子。他实在跑不动了,凭借一座土墓的掩护伏地稍作休息,凶残狡猾的敌人始终不敢逼近他。相持约有20多分钟,他决心再次举枪放倒那个追在最前面的敌人时,枪却没有子弹了。隔了好一会,怕死的敌人才一拥而上,将他捉住捆绑起来,押向上冈伪区公所。
原来,前一天上午申德辉在尖墩三区参加区委扩大会议结束,区委领导同志关切地对他说:“德辉同志,这次顺便你可以回家看看你的母亲和爱人、孩子。”申德辉已经有几个月没有见到年迈的母亲和两个孩子,特别是敌人放火烧掉了他家的几间草房,现在三代人老的老、小的小,不知怎么安身的,他便决定回去一趟。
区委领导考虑到他的安全,派了两名武工队员同他一起回家,负责他的安全保卫工作。申德辉宽慰母亲和妻子说:“这些麻烦都是我带来的,我感到对不起你们,但是你们想想,不赶走日本强盗,不打垮顽伪汉奸,全国会有多少贫苦大众要受灾受难,困难只是暂时的,总有天晴日出的时候,日本鬼子被赶跑了,全国解放了,人民就会有出头的日子。”傍晚,申德辉准备赶回区里。这时,他的一位族兄走来,告诉他伪乡长催粮很紧,要求申德辉找他谈谈。申德辉想,这个伪乡长是应该教训教训。于是找来了伪乡长,经过一番耐心细致的说服教育,伪乡长表示保证不再向群众催钱要粮,直谈到半夜。申德辉送走了两名队员,自己留在家里过夜。
申德辉在家过夜的消息是一个叫陈中谷的汉奸连夜到上冈敌据点去告密的。
申德辉被敌人押到上冈后,关押在区公所的监牢里,受尽了严刑拷打,驻上冈伪军头头亲自审问了他,并使尽一切花招。他面对残暴的敌人,始终没有说出我党、我军的一字秘密,表现出志坚如钢、宁折不弯的品质。
在上冈监狱里,敌人对申德辉毫无办法。1945年5月11日,又将他押送到盐城监狱,伪军第40军军法处处长任济民亲自出马审问,也碰了一鼻子灰。
黔驴技穷的敌人,知道软的硬的都无法改变申德辉钢铁般坚强的意志,又分别两次利用亲情软化的方法,也都以失败告终。
一次是在伪上冈区的监狱里,伪军请来申德辉母亲,母亲假借探监,给他带来了区委组织的信。当母亲从密封的小脚鞋帮的夹层里挑出信时,他将组织的信紧贴在胸口上,似乎在感受伟大的母爱。读信后,他对母亲说:“请转告组织,不要为营救我而分散斗争精力,不对敌人存任何幻想,他们恨我恨得要死,是不会放出我的。”并声泪俱下地对母亲说:“请恕儿忠孝不能两全,如今只有为国尽忠而已,望母亲原谅!”
第二次是在盐城伪军军法处的粪牢里。
当申德辉的妹妹申德信和母亲进入粪牢时,一阵恶心的腐臭呛得她们几乎晕过去,直反胃,禁不住要呕吐。随着申德信一声“哥哥,你在哪块?”的呼喊,狱警点上一支腊烛,直到这时,她才模糊看清了:哥哥头发已经长得像乞丐,胡须也足足有二寸长,那高大的身躯,佝偻得像个驼背老汉;脚被一根粗粗的铁链镣着,一动,两踝就出血,脚板成天泡在粪水中,已经肿胀得像个佛手,脚趾间已没有缝穴,不时钻出几个蛆虫,无法挠,只有钻心的疼痛。妹妹惊呆了,顿时哭成泪人:“哥哥……”这时申德辉来到妹妹面前,对她说:“德信,你看哥哥的耳朵里都有蛆虫在打洞,说不定耳膜就会被钻出孔,成为聋子了,你快来给哥哥掏一掏。”说着他将头偏向了妹妹。小德信拔下自己的发夹,小心翼翼地为哥哥掏耳朵,一次就掏出了一小窝蛆虫,这下申德辉舒服多了,脸上绽放出暂时的微笑。
“会客时间到!”狱警的催赶声响起了。
申德辉再次深情地对母亲说:“妈妈,不要难过,儿子若有三长两短,你领着儿女们慢慢过,不要向组织提什么要求,将来会好起来的!儿子是为民族谋解放的,宁可死后留名在,莫叫死后落骂名。儿已是党的人了,报国何惜此身,报国只恨此身轻啊!”说完坦然一笑。母亲和妹妹被敌人赶了出去。
留取丹心励后人
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下达接受《波茨坦公告》诏书,宣布无条件投降。
10月27日,我军开始攻打盐城。申德辉在激奋中显得更为冷静和深沉。因为他知道,垂死的敌人必然要作最后的挣扎,他们也许会干出灭绝人性的举动——将他们这批狱中的同志杀害。他在回忆母亲、妹妹最后一次狱中会面时,话没有时间讲,有些话更需要对伟大的母亲——中国共产党和地县委领导倾吐,他必须抓紧这关键时刻,留下给党组织的诀别遗书。
向明、刘彬、曹荻秋三位同志并请转建阳县党政负责同志:
我自被俘以来,已经九个多月了,受尽敌人的一切之非人酷刑。为着革命不惜肉体痛苦,为着人类解放,只有牺牲个人。今日虽我军兵临城下,我等非常高兴,但是,我们已在法西斯强盗手中,恐难逃此阶段。万一有幸出狱,真吾阶级之幸,吾等之大幸也。
今特留书致各位同志,以表吾等最后斗争之决心。望能给吾家留一点纪念,使教育后人,继承余志,我虽居九泉之下,绝不忘党的教育之恩,敬祝我党革命早日成功。这次万一身遭不幸,吾深知革命是要流血的,绝对含笑以赴,祗有我家庭老母为我奔波数月,我心难忍。同时还有弱妻幼子,务望当地负责同志照应,这是我对党的最大要求。如负责同志有时间,望到家母处劝其不必悲伤,哭之无益,好好教育子孙,为继吾志而努力。如吾之子,恐其失学、失志,最好进公立学校就读,可改名‘父志’,这是我对其今后之最大希望。请将我的家书专人送往。今之恨者,革命尚未取得最后胜利,而死于阶级敌人之手中。希望同志们努力,完成伟大的革命任务。共产党万岁!
难友申德辉 最后泪别
十二月二日下午写于狱中
另一封,是给母亲和家人的遗书:
母亲及兄弟妹等鉴:
今日已是旧历九月二十八日,我军胜利而至,但我恐不能逃出这些恶魔手中。万一不幸,务望按照我春天之信进行一切,务不要违背吾愿。
母亲,我实在对不起您为儿之辛苦,儿今不能报答你养育之恩,是为了革命。望您不要过分伤心,您哭,吾在九泉之下也感难过,务望保重身体要紧,教育二孙成人,以继儿志,为父报仇。信妹,明年要劝其用心读书,望你上进,其余诸叔兄弟等,请时劝家母,照应门庭要紧,这是我对各位之最后要求。情长时短,不尽多言,万一这次还能出狱,重回乡里,这是吾等之最大希望也。
儿德辉 亲笔
九月二十八日
申德辉给党组织的遗书中特别提出为儿女改名“父志”、“解放”的遗愿,表现了一位伟大爱国者的伟大理想和崇高信念,是留给后人一笔最大的精神财富,彰显了一位英烈的博大襟怀!其情其境可与天地共存,与日月同辉。
盐城解放后,烈士的遗体被刨出、起运、回乡后,三区在烈士家乡举行了有5000人参加的追悼和命名大会,其挽联是:
为道理为公理为革命真理,生,生得伟大;
殉乡难殉国难殉民族大难,死,死得光荣!
县委书记刘阳生主祭,县长树海宣读了烈士命名决定,并遵照烈士遗愿,将其子“玉才”更名为“父志”,将女儿“玉花”更名为“解放”。同时将烈士家乡、学校以烈士名字命名。现今204国道尚有以烈士名字命名的“德辉桥”一座,以示永远的纪念。可以告慰申德辉烈士的是,他的生前老领导、老战友、福建省军区副政委李甲中将,曾在烈士就义40周年之际,即1983年金秋10月,偕夫人专程回三区草堰口镇德辉烈士墓前,敬献了花圈,举行悼念活动。老将军的深沉痛悼,使天地同悲,悼念之余,李将军即席赋诗:
(一)
敬悼英灵天落泪,
沉思烈士痛人间。
芬芳勋绩传千古,
后继有人慰安天。
(二)
战地黄花今犹香,
欣看旧貌换新装。
抚今忆昔难忘党,
建水湖川乃故乡。
烈士如九泉有知,亦可含笑矣!
当前正值全国人民为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努力奋斗的时刻,今年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暨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同时是申德辉烈士献身70周年的日子,我们可以告慰先人们的是,中国强大了,那种任人宰割、欺凌和屈辱的日子早已结束,烈士盼望的“父志” 、 “解放”的愿望早已实现,这都是无数先烈们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我们后人将时刻铭记,永志不忘,永远珍惜,并用先烈们的精神捍卫。烈士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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